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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佛老師慈悲:

釋迦牟尼佛當初在開法會的時候,他拈花示眾,比了一個樣子,不就是傳授了這點嗎?

難道是教他參禪打坐,才傳給他 『 道 』的嗎?現在很多人都覺得參禪打坐很好,尤其年輕人,不只你們,報紙上也有這麼說,有大專生,大學生,高中生,他們比較好奇, 他們喜歡去追求那些莫須有,也可以說比較虛靈、虛茫的事理哲學, 他覺得他很有學問,為什麼 『 靈魂與我 』這本書很多人買,為了學參禪打坐。結果呢?能清淨嗎?

本身就是什麼都想,你不能清心寡慾,怎麼能清靜呢?你不能清靜,就不能達到無為, 就不能真空,而是頑空,這樣能清靜?自己可能想著靜坐是不是能看到什麼?

聽說有三界十方,我若能靜坐,就可以看到我自己或者看到仙佛, 看到鬼魂,看到妖魔鬼怪,看到 …… 首先你就有這種妄想, 就是幻影。你們眼睛閉著卻是在思想,你們在想是不是就很像電影一樣, 什麼虛幻都往這裡飄過,那就是 『 這裡 』在想,不是 『 頭腦 』 在想。

當人死了以後大腦、小腦、延腦,什麼腦都有,但卻不能想。

要想就是用 『 這裡 』來想,當你這裡不能清靜時,怎麼能參禪打坐?

你就容易走火入魔。他們能靜得起來打太極拳, 也能靜得起來在那裡蹦在那裡跳,甚至有人靜得起來跳迪斯可, 那是什麼?難道是合理合情的嗎?有的說啊,他們靜,什麼都能看得到,

他講你信嗎?譬如說,我現在說你是什麼?你相信嗎?那是虛渺的,

不必去信那個,我並非勉強說你一定要信這個道。

但是,只要你能夠研究道理,你研究這個真理,你認理的話就不用我拉你去參禪, 而你自能明白 『禪 』的真義。

以前是先修自己,等自己修好了,才能去得道,才能去化人。但是現在不是, 現在是你們先求道,再修道,內聖、外王都要齊備。

內聖:要修自己。

最主要是要清靜,自己要把毛病脾氣刪除;要學得柔,學上善若水, 才能清靜無為,喜怒哀樂也能發乎中,你自然能達到真空,達到無為。

外王:就是去渡人、化人。

你們拜觀音菩薩,為什麼拜他?是不是他有他的歷史,有他的犧牲,他沒犧牲的話,人家會朝拜他嗎?他聞聲就去救人,到處去化人,

犧牲自己,他沒有犧牲就沒有他的代價啊!

你的祖先誰拜?是不是你的子孫拜?甚至於有時候連子孫都不拜,

別人他會不會來拜你的祖先?不會,因為,他沒有救過人, 沒有幫助過人,別人不認識他,對不對?為什麼仙佛萬人朝拜?

因為他幫助過人,也救過人,能聞聲救苦,所以大家要朝拜他,感恩圖報,對不對?

所以你若是只有天天在家參禪打坐,你能清靜,你能把一切物慾雜念都掃開, 掃得一塵不染,煙火也不食,那你就算成了嗎?你成了什麼仙?誰知道?

誰拜你?你沒有利於社會,你沒有造福人群,你沒有救過人,誰拜你?

講歸講,現在有好多人遇到這個問題, 因為年青人比較好奇於追求到底是怎樣?越讓他看不到的境界,他越想要去探求。

為什麼說我們現在修道不要參禪打坐,又為什麼外面有流傳說,參禪打坐,身體能好,

這要因人而異。有一點,他們說參禪打坐,身體能好,他若是能真的心靜,身體當然能好。

你若是能使自己清心寡慾,身體也能好,但是人是多慾的,除非是數電線桿的白痴,

他沒有慾念,他也沒有痴想,低能的 。而一般人都是多愁的,也都是好想、妄想的。

但是你要掃除這個慾念,不容易。為什麼說 『 思多血氣衰,寡慾精神爽 』。你要能清心寡慾,

不妨多寫字,多看書,將你的精神全部貫注在書裡面。譬如你要背這篇書,你要考試了, 我叫你把金剛經整本背起來,限你三天,你是不是不敢去想別的地方,一定是快背,一直背, 非背出來不行。再看那些死囚就好了,你把他召來,你說:你若是能在一個小時內, 不要胡思亂想,把這個背起來,就赦免你沒有罪。他一定拼命去背,他絕對不敢去想東想西的, 那是不是比較少思寡慾,因為他的心貫注那裡。人就是飲食終日,無所事事,就會胡思亂想, 所以才會惹來血氣衰敗,才有病痛,有八苦。只要能不妄想,該做的你就去做,該怎麼行, 本本份份,你絕對不會惹來很多苦惱。樂觀的人看得開,是不是比較不會胡思亂想?

一個人若自悲,多愁善感,他是不是一點點芝麻小事,都會去想。

這兩種人,是樂觀派的身體比較不好?還是多愁善感的身體比較不好?

唯恐思多血氣衰,卻不一定要天天在那裡靜坐,天天在那裡參禪, 這樣得到的是什麼?空坐、骷髏一個,不見得你就能靜, 那何必呢?枉費你的時間,年紀輕輕,大家都是年青人, 你天天坐在那裡,第一個對不起國家,第二個對不起你的父母, 第三個又對不起你自己,糟蹋你自己,何苦來哉,是不是呢?

所以我們現在主要是把這個參禪打坐的時間,拿來充實自己,學海無涯,唯勤是岸。

一個人會煩惱重重,為什麼呢?因為他事情多,這個也操心, 那個也煩惱,結果呢?是不是覺得很疲勞,那終久必定會病倒的, 自己都解救不了,還解救誰?仙佛說過,你一日在 『 這裡 』, 沒有胡思亂想,就是一日的神仙。你若是胡思亂想有苦惱, 就是一日的凡人。什麼事情、不要太好勝,也不要太好奇; 有時候太好奇不著陸,就容易墬下去墬下去,反而害到自己。

博學、審問、慎思、明辨,才能篤行。你要廣博去學,

有疑必問,那才叫做學問。

慎思:你問了以後,還要在你腦子裡想過,

這個是不是合理、合情。

合理,就要去行;不合情,不合理,

就不要去行,『是理則進,非理即退 』,

對不對?人是有智慧的。

明辨:你要去辨別,

去做,辨別真假以後,你才腳踏實地去行,那才有用,

口到、手到、腳到、心到,對不對?為什麼老師不太喜歡你們靜坐?

因為人比較容易妄想,一靜坐就想要看到什麼,

結果惹來一身麻煩,事也不做了,整天在屋裡,也不知在搞什麼。

徒兒中也有好多,去學人家參禪打坐,學久了呢?

說我們這裡是小學,他要去靜坐,是大學,

結果修了一陣子,也沒有看到畢業,也沒有看他戴學士帽,

反而成狼狽的樣子,更落魄的一個人。

老師不要你們做偉人,也不要你們做超人,要你做平平凡凡的人,

就不簡單了。一個真人一個假人,人只有兩撇啊!

這個簡單的 『 人 』,就不好做,『 人難做,難做人,做人難 』,

只有這三句就糊裡糊塗的了,那裡還有閒功夫,對不對?

要靜可以,你有一訣,比他們更高超的,他們天天坐在那裡,

事也不做的去靜坐,你可以做事,也可以靜坐,那就是你這個雙人,

二目守玄;而又能做事。雙人守一土;中央戊己土,

你雙人能守中土,你才能見性。要明心見性,不是像他們那樣靜坐來的,

你能培外功修內德,修久了,你自然到達境界,你就能平心靜氣。

譬如說,這個機器叫你修,你主神全神貫注在那裡,你就是在靜坐,

你自然沒有物慾,沒有雜念,就像道德經所說 『滌除玄覽,載營魄抱一 』。

要滌除玄覽,要掃除這些物慾雜念,性命雙修,才能抱一守中土。

所以三教經典,他的道理很廣泛,要去悟,要去參,並不是一、二天的事。

而也沒有一個經典是教我們參禪打坐的。

如大學第一章,就是教你們定、靜、安、慮、得的功夫。

心經也是,要你們能夠明白觀自在菩薩,明白自己的本性,也沒有教你們痴坐妄想。

所以老師唯一的盼望是你們要能好好地去學,

好好地去看。多看、多聽、多學、多做,是非少說,這樣就可以了。

有利於他人的,你們多做,有損於他人的,你們少做。我們縱然不能造福人群,

但是也不要去損害人群。我們能夠看得到或是我們的力量能夠做到的,

你不妨盡點做人的義務,有時候,那怕你一點點的力量,或是你的一句話,

你就能挽救這個事情,或是就能化解這場干戈,那何樂而不為?

有時候,只為了你這一句話,就會興風作浪,就會鬧得滿城風雨,

會鬧得大家動起干戈相殘,所以徒兒要時時保持內心的真靜,

好讓真智慧流露,來應萬事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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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水老人講道語錄:

現在我們講的是儒家的道—五倫八德,孝悌忠信人之根本,人道要做好。我們守佛家的規戒 殺、盜、淫、妄、酒要戒斷,我們行道教的清靜無為大自然。
什麼叫清靜無為?煩惱雜事沒有,我們要常清常靜。我們道有內功,往那一坐,坐在車上也是一樣,二目守玄,真人靜坐,大自然。你看煉拳的、打坐的 「舌頂上顎、氣貫丹田。」
你往這坐自然的氣貫丹田,你試一試,氣自然就沉到肚子下。你有感覺嗎?你往那一坐自然忘我,自己忘了,氣就往下沉,事實上你併著嘴不動、舌頭自然就頂著上顎了。

早已打坐是故意的舌頭彎一下,那是有為法,我們到本自然,無為大法。無為大自然。這是道的內功,大自然無為,這叫一心清靜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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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那個覺知、那個觀照應該始終保持,不受遮蔽,不受干擾。

 

  在猶太教中,有一個反叛的神秘學派,名叫哈悉德姆派(Hassidism),它的創始人貝爾·雪姆(Boal Shem),是一個少有的人。有一天午夜,他從河邊回來——那是他的習慣。因為夜晚的河邊是全然的安寧與清靜,而他常常只是在那兒坐著,什麼事也不做——只是看著他自己,看著看者。這天晚上,當他回來時,途經一個有錢人家,有個看門人站在門邊。

      那個看門人感到非常奇怪,因為每天晚上這個時間,這個人就會準時回來,於是,他就跑出來說:“請原諒我來打擾你,但我再也忍不住我的好奇了,你每天日夜地索繞在我的心頭,你究竟在做什麼?你為什麼要去河邊?我已經跟過你好多次,而那兒什麼也沒有——你只是在那兒坐幾個小時,到了午夜你又回來。”

    貝爾·雪姆說:“我知道你好幾次跟著我,因為夜晚是如此寂靜,所以我能聽見你的腳步聲,而我知道每天你都藏在門背後,但這不僅是你對我的好奇心,我也對你感到奇怪:你在做什麼呢?”

  他說:“我做什麼?我只是一個看門人。” 

    貝爾·雪姆說:“我的天啊!你給了我一個關鍵字,這也正是我的事啊!” 

    看門人說:“但我不明白,如果你是個看門人,那麼你應該看著某幢房子、某個宮殿,而你坐在沙灘上在那兒看什麼呢?” 

    貝爾雪姆說:“有一個小小的區別:你在看著外面或許有人會進宮殿;我只是看著這個看者,誰是這個看者呢?這就是我畢生的努力,我看著我自己。” 

    看門人說:“可這是件奇怪的事,那誰來付給你報酬?” 

    他說:“這是如此的幸福,如此的快樂,如此偉大的祝福,它本身就是巨大的報酬,只是這一瞬間,而所有的寶藏都無法與之相比。” 

    看門人說:“這真奇怪,我畢生都在看,我從來不曾有過如此美妙的體驗,明天晚上我跟你一起去,只要指點一下,因為我知道怎樣看——只是需要不同的方向,你是看著某個不同的方向。” 

    只有一步之差,而那個一步就是方向上的,層面上的,我們不是將意識集中向外,就是閉上眼睛將我們的意識集中向內——而這你將會知道,因為你是一個知者,你就是覺知,你從來不曾失落它,你只是將你的覺知纏繞在無數的事務中。將你的覺知從各處收回來,只要讓它在你自身中好好休息,而你就已經到家了。

    最基本的核心,靜心的靈魂就是學會怎樣觀照。 

    一隻烏鴉在叫……你在聽,這些是兩方面的——客體和主體,但你無法看見哪個是看著這兩者的觀照?——烏鴉,聽者,而還有某個人在看著這兩者,這個是很簡單的現象。 

    你在看著一棵樹:你在那兒,樹也在那兒,但你不能發現另外一件事嗎?——你在看著樹,而在你內心還有一個觀照正看著你在看著那棵樹。 

    看著就是靜心,你看著什麼是無關緊要的,你能看著樹木,你能看著河流,你能看著雲彩,你能看著周圍遊戲的孩子。看著就是靜心,你看著什麼不是關鍵,客體不是關鍵。 

    觀看的品質,覺知和警覺的品質——那就是靜心所在。 

    記住一件事:靜心意味著覺知。無論你做什麼都帶著覺知就是靜心。行為並不是問題,但是問題是你帶給行為的品質。如果你帶著警覺散步,那麼散步就能成為一種靜心;如果你帶著警覺地坐,那麼坐也能成為一種靜心;如果你帶著覺知地聽,那麼聆聽鳥兒歌唱也能成為一種靜心;如果你保持警覺和觀照,那麼只是傾聽你頭腦內部的噪音,也能成為一種靜心。 

    整個的關鍵就是,你不要無覺知地行為,那你做什麼都是靜心。 

    覺知的第一步就是觀照你的身體,慢慢地,慢慢地你會變得對每個姿勢、每個動作都有所警覺,而當你變得覺知,一個奇跡就開始發生:你以前習慣做的許多事情一下子消失了,你的身體變得更加放鬆,你的身體變得更加協調;一種深沉的平靜在你的體內開始呈現,一種美妙的音樂在你的體內脈動。 

    然後,開始覺知你的思想,對思想必須是同樣那麼做,它們比身體更加微妙,當然也更加危險,而當你變得覺知你的思想,你會被你的內在所進行著的感到吃驚,如果你將在任何時候所進行著的一切記錄下來,你會大吃一驚,你將不會相信,這就是你內在所進行的事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 過十分鐘後,你讀它——你會看見裏面有一個發瘋的頭腦!因為我們並不覺知,這整個的瘋狂不斷地湧動著,就像一股暗流。無論你在做什麼,它影響著你,或者你並不做什麼,它也影響著你,它影響著一切,而它的全部總和就將是你的一生!所以這個瘋子必須被改變。而覺知的奇跡就是除了只是變得覺知以外,你無需做任何事情。 

    正是以觀照它的現象來改變它,慢慢地,慢慢地那個瘋於消失了,漸漸地,漸漸地思想開始落入另一種形式,它們的混亂不在了,它們變得更加有序了,而後再一次,一種更深的寧靜呈現了,而當你的身體和你的頭腦是寧靜的,你將看見它們相互間也是和諧的,那兒有一座橋,現在它們不再會各自奔向不同的方向,它們不再騎著各自不同的馬,第一次它們協調了,而那種協調對第三步的工作有很大的幫助——那就是變得覺知你的感覺,情感和心境。 

       這第四步是使人醒悟的最終的覺知,一個人變得能覺知到他自己的覺知——那就是第四步,它能造就一個醒悟的佛陀,而只有在醒悟中,人才會懂得什麼是喜悅。身體知道快感,頭腦知道高興,心靈知道快樂,第四步則是知道喜悅。喜悅就是門徒或求道者的目標,覺知就是通向目標的道路。 

      重要的事就是你是觀照著的,你不忘記觀照,你一直在看著……看著……看著,而慢慢地,慢慢地,當那個看者變得越來越統一、越來越穩定、越來越不波動,一種變化就發生了,你所看著的事就全都消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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